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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样的话姜昼在两年前也说过，那年她刚进入职业队，两个月的试训一切顺利，队里人都觉得是最有希望的一年，但半年后的大师赛止步十二强，所有人都说他们完蛋了。
她那时资历尚浅，新人的意气风发燃烧不了几年，他们都觉得她是败者的尊。
但最后事实证明，她从不开玩笑。
太刺眼了。
无论是光芒还是温度——都太刺眼了。他知道今天不能再继续玩下去，不能和将白再继续玩下去了。
时黯逼着自己从那张无趣的游戏初始脸模上移开视线，匆忙道：“今天就到这里吧。”
姜昼一阵错愕，看了一眼时间，单练闲扯和这局排位加起来的时间不到一小时，剩下的时间还够他们再开一把。
但看了眼时黯的脸色，姜昼思索后也没有再劝他维护自己的消费者权益：“那晚安，需要我的时候发消息，我随时在。”
虽然最近要忙着适应上城生活，但抽出一小时来赚500帝国币还是有时间的。
时黯走得匆忙，也不知道听没听见——或是听见了也反应不过来姜昼是说可以随时可以找她训练的意思。
“宿主，您猜怎么着？”时黯下线后，系统开始在姜昼耳边装神弄鬼，“刚才一号的好感度变化十分剧烈。”
“剧烈到变成正数了？”
“想得倒是美，还是负的。”
只是从-34突然跳到-57又突然跳回-28，这种诡异变化它在系统培训手册上从来没见过，简直是匪夷所思。
所以刚才时黯是因为好感跌到-57才匆匆下线？
姜昼哑然：“他有病吗？”
她如此真心地想让他好好打比赛，对他不比对队里的青训差，怎么还跟叛逆学生一样恨上老师了？
系统汗颜：“我早就跟你说过了，这个世界被评为s＋级主要是因为几个攻略对象都不太正常。”
虽然它觉得因为姜昼的存在，对它而言难度已经直逼sss＋。
“没事，”姜昼轻叹一口气，将时黯捉摸不定的好感度抛诸脑后，“抛开-57不谈，陪玩一把就加6，稳中向好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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