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煜先去厨房看了一眼高压锅，昨晚加的水快要烧完了，他又加了一些。
看着时间，还很早。
去做些什么？
东煜琢磨了一遍最近发生的事情，突然就有了个想法。
那晚的天网战斗小组，他们怎么样了？
想到就去做。
东煜一个跳跃就跳出了院墙，朝着市区狂奔。
四五点，此时太阳还没有升起，但是城市里面已经有人起床了。
他们是环卫工人，是菜市场的老板，是货车的司机，也是早餐店的老板。
他们是唤醒城市的钥匙，看日出对他们来说是司空见惯的事情。
东煜以前在梦中很快挂掉的时候，有时候就会选择出来夜跑，随着距离越来越远，他几乎用脚步丈量过整个兆市，自然也知道这些辛勤的人们。
一个人蹲在阴暗的角落，喉咙里发出低沉的沙哑声，咀嚼的声音不断响起。
卷帘门的声音响起，一个中年妇女揉了揉睡眼，打了个哈欠，将已经送到门口的食材拿到屋内。
“老公，起床揉面团了！昨天的生意不错，今天多做一些包子！”
“好！”
一个声音从里面响起，一个中年男人出现。
这对夫妻的交谈声打破了寂静的凌晨，正蹲在角落的人抬起了头，一张残破不堪的脸出现在昏黄的路灯之下，它的嘴巴里还在不断咀嚼着，有一截东西露在外面，没看错的话应该是一条狗腿！
“小白呢？往日里咱们一做饭就围过来了！刚才我睡觉的时候还听到它叫了几声。”
“不知道，可能出去找女朋友了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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